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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火,到底不敢吃太多,剩下半盒。
饭还没做好,身体先来反应,肚子不太舒服。
有前车之鉴,姜墨害怕,阑尾应该不会割了还有吧?
进卫生间后舒口气,是例假。
有些尴尬,先前因为怕他看见,她把卫生巾都拿回了卧室,这会只能简单处理,小步跑回房间,再捂着卫生巾和新内裤跑回卫生间。
贺星沉早注意到她小动作,从厨房探出来问:“怎么了?”
姜墨还弓着身子,像做贼一样,囫囵不清应了声“没事”后迅速推门进去。
换好还要洗裤子,她在卫生间里待了十来分钟,门外贺星沉看一眼茶几上只剩一半的榴莲,眉心拧成川字,敲卫生间门:“姜墨,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真没事。”并试图转移话题:“你做好饭了?”
贺星沉没答,再问:“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没有,就是上厕所,真没事。”
贺星沉半信半疑:“剩下的榴莲不要吃了,等会喝点粥。”
“行行行,我喝。”姜墨现在只巴不得他赶紧走。
等一会,门外没了声响,姜墨悄悄打开一条门缝,确认他在厨房后才小心翼翼到阳台晾衣服。
他做好饭菜,等姜墨磨磨蹭蹭出来这会上了个厕所。
卫生间有股极淡的铁腥味,常人闻不出来,但贺星沉常年在手术台前工作,不会闻不到这气味。
但他没多想,洗好手出去。
姜墨才吃了榴莲,这会实在没什么胃口,但在那人“逼迫”的眼神下还是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粥,最后一共就没吃几口,饭菜更是一口没动。
贺星沉眉越皱越深,声音淡下来,“你在国外就是这样吃饭的?”
“啊?”
饭不按时吃,光吃零食不吃正餐。
贺星沉越想越一肚子气,又心疼。
她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吗?
“上次阑尾炎是不是因为乱吃东西引起的?”
姜墨慢慢听懂,着急解释:“不是……”
他打断,语气很臭,“忘记你妈因为什么过世的了?”
姜墨一默,放下勺子,低着头。
她静静坐了一分钟,站起来,退开椅子,什么也没说,进主卧。
贺星沉看着她背影,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姜墨”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关门声。
内疚铺天盖地袭来。
直到饭菜变凉,贺星沉估摸着她应当平复下来,去敲门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是我的错。”
“粥我热上了,你出来吃点好不好?”
没人应,贺星沉心揪起来,再次敲门:“我进来了。”
等了几秒依旧没有回复,贺星沉推开门,一眼看见躺在被子上,蜷成一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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