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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灯景浪漫?还是情意够浓够烈?
傅时津回过身抱住她纤细身躯,堵住她将要不饶人的双唇。身后海景作陪,但栏杆太低,更危险是会有别人欣赏到。
他推她进屋,粗鲁地扯下露台门帘,不能泄露一点点风光。他被她吻得渴躁,推着她去找桌上的烟灰缸,将烟蒂扔进去。
钟霓尝到他唇齿间刺人的尼古丁气息,不满地皱起眉,但仍要与他不分不解,看他渴躁,看他生气,她笑得眼睛发亮,为此得意。
他不快活,她就好快活,是不是?
他抬起她下巴,打量她眼睛,这双动人的眼睛里有没有他。眼睛不会骗人,可怜她眼中人是傅时津。
他静默着,忽然间,脑子里似有一种声音在教唆他去做坏事情。
理智摇摇欲坠间,他情愫浑沌,勤力忍耐,捉住她的手,沉声唤她:“钟霓,你知不知自己在做乜?”
但愿她知道。
钟霓单手揪住他衣领,扯着他同时也踮起脚,像是荒芜很久的沙漠,得到绿洲——亲不到他,她呜呜咽咽,另一只手圈住他的腰,微微仰面看着他:“我想亲你,想亲你好久,可你太古板,亲不到,现在亲到,可以亲,想亲……”
听她乱七八糟的抱怨,男人眼睫翕动着,他抚过她脸颊,眼神软下来,问她:“很喜欢?”
她点头:“很舒服,和你打茄伦,很舒服,但又好累……但也好喜欢。”
傅时津的手贴着她的脸颊,她的脸是烫的,他的手是凉的,好舒服。浓烈酒香,令她眉眼情愫愈演愈浓。
傅时津看着她,她知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
她什么都不会知道,那么,他是不是该庆幸?
冰凉与火热,应当天生一对,相互交融。
钟霓低头看了眼,看不真切,要解他腰扣,她好急,便无耐心解扣。着急模样,逗笑男人,他捉住她的手,耐心引导她慢慢解开自己腰上的皮带。
“……解开了。”他看着钟霓。
她如愿看到他腰腹上的文身,开心地笑,毫不顾忌拉起自己身上的内衫裙,露出自己的文身。她还在研究,研究不到自己的,便去研究他的文身,整张脸都要贴上他文身。
傅时津绷紧腹部。
她站直身子,很好奇,“傅时津,你以前怎会突然答应我那么无理的要求?我讲文身,你就肯啊?”
他双手缠到她腰上,将人掫起,抱到桌上坐着。先前她喝的红酒还剩一半,他盯着她的眼睛,倒完剩下的酒,一口喝尽,突然间吻向她,两人唇齿交流是靠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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