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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喊了一句师哥的裴书临脸色并未缓和,他眼睑低压,密长黑睫在视线锁住这位师弟时轻扇一下。语气听上去漫不经心,重复方才的问题:“有丈夫能不能交男朋友?你觉得呢?”
男生看他这样也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弯腰笑得讨好:“我和嫂子说着玩的,师哥对不起啊,真不知道她是你女朋友。”
裴书临扫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脸极为冷峻有压迫性:“是跟我道歉么?”
也许是因为他平时给人印象总是温雅深隽,不骄不躁的性子,这副样子才让师弟看着仓惶。
师弟闻声立马朝一边的简皎月干干脆脆鞠个躬:“师嫂别介意!我这人就是贫嘴贫惯了,你别往心里去,千万别跟我计较。”
简皎月听着也是好笑,摆摆手让他走:“我能跟你怎么计较?回去上课吧弟弟。”
见人灰溜溜走了,她往前几步,扬高眉:“还以为你们外交学院的学生都跟你一样呢,原来也会有这种玩咖啊。”
裴书临淡声:“是你先入为主,把他们神化了。”
这世间本就没有高尚的职业,只有高尚的从业人员。他们现在只不过是一群被保护得很好的学生,研究学术的同时也正在享受青春。
简皎月耸耸肩:“行吧。给,你要的书!”
“这本……”他拿在手上欲言又止,伸出手牵住她,边往大课堂教室走。
他指节自然地扣住她的手腕,简皎月跟着走,见他表情不对劲:“怎么了?我拿错书了?”
裴书临温声:“嗯,拿成西方近代史了。”他很快补充一句,“怪我没说明白。”
简皎月有点懊恼:“啊,不好意思,看来我白来这一趟了。”
他接过话:“也不算。”
他本就有一周待在学校写论文,都没时间好好看她的脸。在家更是不必说,除了拿外卖,简皎月几乎不会走出那间卧室。
看来慢吞吞等她自己走过来的方法太墨迹,不如直来直往更轻松点。
裴书临直接把她带进了教室,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陪我上节课,待会儿一起吃晚饭。”
她看着自己的腕骨还被他拉着,也没理由不同意。
后边姗姗来迟几个同级生,几双眼睛见到她总要讶异地多看几眼。
其中有一个大胆点的女生主动拍拍她的肩,笑着问:“你是裴同学的家属吗?”
“……是。”简皎月礼貌点点头,真没想到结门姻亲还得应付他的同学。
女生看上去似乎还挺好奇,显然知道不能找本尊去八卦,只好跟她打听:“你和裴书临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我们都是直研时期一起读书的同学,没见过他交女朋友诶。”
裴书临写字的手一顿,钢笔在纸上停留出一个浓黑的墨点。听见她囫囵回答,“是家里人介绍”。
女生了然地回了一句“这样啊”,显然失去了再探索的兴趣。
他突然伸手扶着她腰,有意无意顺着她背脊中间那条弧度清晰的脊沟,一寸一寸摩挲下来,拍拍她提醒道:“坐好点,教授来了。”
简皎月被他摸得发痒,立刻挺直了背,转过头时瞥见后面几个人毫不掩饰的惊诧眼神。她纳闷:也不知道他们在惊讶什么?仿佛没见过裴书临碰女人一样。
讲台前的教授是位口齿伶俐的女士,大约五十多岁,穿着得体的旗袍,精致到每一根头发丝都是知性优雅的。
研究生的课程已经比本科时简练很多,听着教授的一口英伦腔,简直是对耳膜的馈赠。
据说外交院出身的人大多都到英国进修过,简皎月才记起来裴书临应该在研一时期也去过伦敦政治学院做交换生。
她迷迷瞪瞪地想:如果他来的是美国,他们是不是可能有机会见上一面?
裴书临边听着课,正好奇边上某个好动的人怎么闲得住。
侧头一看,她眼皮果然已经耷拉着半阖上,一上课就犯困的习惯至今未改。
简皎月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混乱又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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