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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尘家中很简单,除了房子中原本的家具外,没什么东西。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白尘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后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他给两人递上水杯,还贴心地给乌鸦准备了一个小碟子,“抱歉,家中没什么别的能喝的饮品,只有白开水。”
“没事,居然还有我的份,你真是个好人类。”乌鸦落在桌面上,容恕拍了一下它的脑袋,“不准多嘴。”
白尘搬了个小板凳在两人对面坐下,他显然刚从恐惧中缓过来,“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别紧张,就从你最开始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开始。对吧,谢队长?”
谢央楼点点头,他不善和人交流,完全没有被容恕抢了主场的感觉。
容恕挑眉,没想到这家伙干架那么狠,性格却有点呆。
白尘抱着水杯想了会儿,“大概一年前突然有诡物缠上了我,它们一直跟着我,经常突然出现恐吓我。它们无处不在,擦肩而过的行人、路边的流浪狗、我房间里的摆件,它们还出现考场上,搞砸我的一场考试。”
白尘明显有些神经衰弱,他抱着水杯的手还忍不住发抖,“这段时间我谁都不敢相信,我也不敢去官调求助,我怕他们都是假的。”
用苦难逼迫白尘对人生失望,用死亡的恐惧逼迫他对世界绝望。
诡物是不会在短暂一个月内接连缠上同一个人的。容恕越发觉得白尘的黑化不像是意外,更像是有人在背后引导。
谢央楼听到这句话也陷入了深思,估计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
乌鸦心疼这个家伙,凑上前用翅膀拍拍他,“你不要怕,我们有最强的调查员谢央楼在,不会出问题的!”
“我相信你们,谢先生给我和妈妈减免了房租,”白尘又小心翼翼看向容恕,“这位先生曾经帮我解决过一只跟着我的诡物。”
“嗯?”容恕没什么印象,他进入人类社会以来见识到不少心怀不轨的诡物,碰见都随手解决了。
白尘从自己的上衣口袋掏出一只木梳放在两人面前,“大概在一个月前,我收到一个奇怪的快递,里面是这把梳子,还有一张红底黑字的纸张,上面说这是聘礼。”
“聘礼?就这?”乌鸦咂舌,围着梳子不停的转圈,“也太寒酸了。”
“是有点。”容恕推开乌鸦,拿起梳子打量。这是把雕着龙凤呈祥花纹的木梳,像是长时间浸泡在血里,不仅颜色暗红,还发散这一股难闻的铁锈味。
这次真不是乌鸦嘴贱,这梳子就是寒酸。要是他下聘,绝对不是这么普通劣质的玩意。
“这一个月我一直想丢掉它,可不管我怎么做,用火烧、丢进海里、埋进土里……怎么都丢不掉它。”
“正常,聘礼是下给你的,只有你能拥有,不会消失,除非中断冥婚。”谢央楼示意容恕把木梳给他。
谢央楼将木梳放在桌上,从手腕上抽下一根红线缠在木梳上,然后抬手掰断了它。容恕注意到那根红线像是活的,从谢央楼手腕上剥离下来的,谢央楼也是诡术者?
“好了,它不会再缠着你了。”
“就、就这么简单?”白尘完全无法想象他这一个月的噩梦就这样结束了。
谢央楼点头,“它不会缠着你,我毁了它的聘礼,它会来缠着我。”
“这、这怎么行?”白尘急了,“我不能把厄运转到您身上。”
谢央楼没觉得有什么,他抽了张纸巾把木梳包了包揣进兜里,“我需要逮住它,顺藤摸瓜查出它背后的人。”
白尘这才点点头,他表情还有点呆呆的,显然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解脱了。
“那前天晚上呢?那场冥婚你在场吧?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容恕专注询问着,没注意到谢央楼的表情在提那冥婚时不太自然。
“我在,”白尘脸色有点难看,显然那天晚上并不愉快。
“有人中途救了我,我并没有真正结冥婚。我被救后不久,就有调查员来把我带走了,谢先生应该知道的。”
谢央楼有点心不在焉,但还是点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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