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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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妖颜惑众23(第1页)

白日里被楚方生那副假仙的样子撩得心痒痒,白韫本来想趁此机会来个夜袭,他就不相信凭着自己的魅力还不能撕掉对方外面那层冰冷外壳,结果一拉开门就正对上唐肆那张俊脸,眸底带着显而易见的惊喜之色。

男人显然刚沐浴过,换了件轻薄些的黑衣,每个人都有自己偏好的颜色,就像段微喜欢白的,唐肆反倒更钟爱黑紫两色,只不过在遇到白韫之后又多了个最喜欢的红色,反正只要是跟那人有关的,哪怕细微如一根头发丝都能让他爱不释手。

这衣服跟他白日里穿的那件很像,领口和边角都有深紫色纹路修饰,偏小麦色的皮肤被细碎银饰衬得愈发诱人,湿发披散在肩头,有水珠沿着侧脸和下巴淌落,肌肉形状漂亮得让人只消看上一眼就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白韫有段时间挺偏爱这种身材,以至于搅得娱乐圈大乱,欧美的模特少年们,甚至影帝,个个都心心念念着他。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察觉到白韫的注视,唐肆不躲不避,反而迎着他视线又往前贴近几分,一只手撑着门框,另一只手故意伸手拉了拉自己衣襟,啧,意思不言而喻。

“我说……”嘴角弯起个弧度,白韫用力把人拉到自己面前,“你这是寂寞了吗?还是特意跑来我面前发春?”唐肆也不恼,反而顺着他力道又凑近点,“我这处男身可是一直为你留着的,你想要随时都可以拿去。”

这家伙没脸没皮惯了,说起情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不知道唬得江湖上多少无知少女为他痴狂,非君不嫁的更是多不胜数,白韫本来也没指望唐肆会害羞,真要是能看见他脸红只怕太阳都得从西边升起来了,或者跟宫玦突然昭告天下自己要从良的概率一样,所以白韫只轻勾了下嘴角,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别,这种话说出去你觉得会有人信吗?谁不知道唐家公子红颜知己遍布天下,身上只怕早就沾了无数女人的味道,我可不喜欢碰别人用过的东西,太脏。”

若是换了人,只怕早就被唐肆拿千机匣在身上戳出数个窟窿了,偏偏张口的是白韫,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连对他说句重话都舍不得,哪里敢生气,唐肆这时候也只是露出个既无奈又宠溺的笑,“若是不相信你大可以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有没有别人的味道,最好能检查得仔细些。”

后面那句话显然意有所指,连眼底都带着深意,面颊有热气拂过,距离越靠越近,眼看两张唇就快要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白韫眯了眯眼,偏头避开去,那吻最后只堪堪擦着耳畔划过,饶是这样也足够唐肆回味上许久,毕竟两人以往相处那么久最亲密的接触都仅限于拥抱而已,倒不是不想,归根究底还是怕惹了面前这小祖宗不高兴。

“唐肆。”白韫的声音本就好听至极,这会刻意拉长了语调叫他名字,像是猫爪在心尖上挠,声音极其柔软,停在某处的手指却已经用力按下去,顿时有道很深的痕迹印在上面,隐隐有充血架势,始作俑者退开些许,边欣赏着自己制造出来的杰作,边弯了眉眼笑,“也不知道京城哪有小倌馆,你这副模样和身段说不定还能在里面混个头牌当。”

“小倌?”唐肆被堵得凝噎了一下,想自己堂堂唐家大少爷何时沦落到要去卖身的地步了?还是…被别人嫖,视线触及面前站着的人面色又迅速缓和,声音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低了几度,却也更加磁性,“如果嫖我的那个人是你,就算这样我也认了。”

手腕突然被捉住,白韫用力抽回,皱眉在对方衣服上擦干净手,突然间没了逗弄的兴趣,唇角一掀,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我对送上门来的可没兴趣,你还是自己洗洗睡,真要是欲求不满,沿着走廊走过去第三间房,你和林仙仙下午不是聊得挺开心吗?她应该愿意跟你彻夜长谈。”

红衣服的美人儿背抵着门板,两手环在胸前,明显一副不欢迎他的姿态,偏偏那模样却勾人至极。

眼底有亮光闪过,唐肆脑海里几乎是本能地冒出个想法,连语气都激动起来,“赫连你该不会是吃醋了?我和林仙仙什么关系也没有,我发誓…”唐肆本来还想再争取一下,鼻端却突然嗅到股异香,饶是他立刻用上内力抵抗也只是多撑了两秒而已,眼前一黑,整个人直直往前栽倒过去,脑袋磕在门槛上,光听声音都觉得疼。

“吵什么吵,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人小声抱怨着,拉开门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视线触及躺在地上明显已经昏睡过去的唐肆,再对上段微那双冰封一样的眸子又自觉地缩回去身子,还顺便把门给别死了,生怕牵连到自己头上。

开玩笑,唐肆的笑话哪是随便可以看的,那家伙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阴招等着,何况段微虽然外表看起来良善,骨子里也是个狠角色,反正随便哪个都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惹得起的。

“没事?”虽然知道段微就是个黑芝麻馅的白包子,但这么亲眼看着对方从唐肆身上踩过去冲击力还真不是一般地巨大,也不想想到底是谁把这么个仙人般的人物拖入凡尘的,在遇到白韫以前,段微还是个满脑子只知道草药炼丹的痴儿,哪像现在,就因为唐肆亲了下白韫耳垂就开始动起杀意。

“能有什么事。”某人倒是半点没有作为罪魁祸首的自觉性,捂嘴打了个呵欠,那双眼睛里有雾气弥漫,也不知道是不是临近发情期的原因,这具身体很容易就开始犯困,现在连说话都带着股倦意,“不过你这药似乎下得狠了点。”被这么使劲踩都没反应,也幸亏唐肆的衣服是深色,要不然那两个鞋印不知道该有多明显。

“只是多加了一倍量而已,睡到明天自然会醒过来。”没直接下毒都算好的了,谁让这家伙敢破坏约定,明明说好谁都不许过来结果自己竟然背着他偷偷跑到白韫面前献殷勤,段微也是有私心的,何止多加了一倍,两倍都不止,要不然唐肆也不会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倒了下去,他这一睡明天中午都不见得能醒过来,自己跟白韫独处的时间也能更长些。

想起刚才目睹的那幕,段微眼底有杀意一闪而逝,偏偏对上白韫的时候立刻又消失殆尽,恢复成之前那副冷淡谪仙的模样,“我看到他占你便宜。”话音还没落便被一声厉喝打断,“放开他!你想对赫连做什么?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没安好心!”

冲过来的俊美青年穿件玄色长袍,连披风都只草草披在身上,显然是匆忙赶过来的,那张脸有着异族人特有的深邃和立体感,鼻梁高挺,眼窝极深,瞳孔被月光一映,隐约还带点浅蓝,不管怎么看都是女人最钟爱的那一款,只除了眼底那点青翳和暗色稍微有些破坏美感,像是纵欲过度,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清楚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

地上躺着的人形物体实在有些碍事,白韫没注意被绊了一跤,忍不住皱眉,又在段微之前踩过的地方补上个脚印,“药效过了?”这话自然是对身为唐肆同党的段微说的,特穆尔却以为白韫在说自己,立刻开始紧张起来,眸光扫遍他全身,就差直接上手摸了,“什么药?他给你下药了吗?想不到堂堂百草门门主竟然能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来,赫连你没事?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蒙托,还不赶紧去给本王把乌吉多找过来。”

本来极力降低存在感的大汉为难地摸了摸自己后脑勺,“可汗,乌吉多这次压根没跟着咱们一起过来,就算快马加鞭也得三天之后,这还没算上飞鸽传书的时间。”最后那句话只是小声嘀咕。

身在高位的人最没办法忍受的就是被拆台,特穆尔自然也不例外,脸色先是一红,然后又因为在心上人面前丢了脸变得青紫,只不过还没等他发火,袖子就被某人一把扯住,眼睛里的怒火迅速褪尽,“怎、怎么了?”连说话声音都下意识降低了好几个八度,似乎生怕吓到面前这人。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特穆尔那张俊脸上露出个既窘迫又带着点期待的复杂表情,连眼睛都开始发亮,“赫连,你该不会是中、中了…那种…那种药?”

白韫本来听他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清楚已经开始不耐烦,这会明白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却忍不住勾起嘴角,“如果我说是呢,你难不成还打算自荐枕席?”

自荐枕席这个词按道理来说怎么也用不到特穆尔身上,毕竟身为王储,向来都是别人讨好他的份儿,也只有对象换成白韫才需要他自己绞尽脑汁地去想该怎么让对方高兴,脑海里出现过无数次甚至是变成某些不可描述画面里主角的脸庞这会突然凑近,近到能看清对方脸上细小的毛孔和每一根睫毛弯曲的弧度。

“现、现在吗?”特穆尔下意识舔了舔自己因为紧张变得有些干涩的唇瓣,“会不会不太好,这里这么多人…”说是说这么说,但他眼睛里分明写满期待,那架势,似乎只要白韫点头就能立刻扛起他往房间里冲。

“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那只手顺势扯住他衣襟,白韫本来还想趁机继续逗弄几句,视线却突然扫到隔壁房间漏出来的一抹黑色,脑海里几乎是立刻浮现出那张熟悉的俊脸,“楚方生?”

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那人干脆也不躲了,长腿一迈,直接站出来,“有什么话可以回房间关上门说吗?现在已经很晚了,客栈里不是只有你们几个,其他人也要休息。”

这声音清晰无比地落在走廊里,其中的指责意味再明显不过,隔着门板偷听的众人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好家伙,光是唐肆一个就够让人头疼的了,这还直接招惹了几个,该不会直接打起来?大概是出于情敌的本能,特穆尔从第一次见楚方生的时候就喜欢不起来,这会好事被打断,心里面更加窝火,语气自然客气不到哪去,“总比某些人大半夜不睡觉专门躲着偷听墙角要好。”

如果白韫是正对着楚方生站立的,很容易就能发现对方眼底那抹猩红之色,可惜他这会被特穆尔严严实实挡在身后,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周围骤降的温度,还真不怎么喜欢,毕竟像他这样修习阴柔功法的妖怪最爱的就是阳气和热度,“让开。”肩膀被戳了一下,特穆尔本来有些恼,回头对上那双熟悉的狐狸眼又迅速软化了表情,轻声安慰道,“你别怕,我马上让蒙托把他从这扔出去,不会打扰到你的。”

扔出去?只怕真的惹恼了那家伙能直接把整个客栈都屠干净,白韫可不认为能被明寂称为魔头的人会有多大的耐性,缺的不过是个机会,一个让他彻底堕入魔道的机会,掀了掀唇角,红衣美人儿不耐烦地又重复一遍刚才那句话,“我说让开,听不懂吗?你挡到我了。”

简直把任性两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隐约还透出股不耐烦,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特穆尔压根不敢相信两个人刚刚还那么亲密,犹豫两秒最后还是听话地站到旁边,但视线却还紧紧粘在白韫身上。

不出意外地对上楚方生那张已经冷得快结冰的俊脸,跟唐肆一样,满身水汽,显然也是刚沐浴完,头发正湿漉漉往下滴水,万窟山上自然找不到人打理头发,加上楚方生自己也不在意这些琐事,只偶尔修剪下,如今已经快到腰际,跟白韫比起来都不遑多让。

他身上只穿了件白色里衣,连外袍都来不及披,下面是条黑色的丝绸长裤,身上很多地方已经被水珠浸湿了,越发清晰地勾勒出内里那副性感躯体,以前还没仔细看过,这时候才发现小家伙好像真的不知不觉就长大了,不管身高还是其他地方,眸光若有所思地停在某处,白韫微弯了眉眼,“怎么?你困了?”

顺着对方视线,楚方生很容易就知道了白韫在看什么,如果是个姑娘家,他这会大概早已经捂着重点部位大叫一声流氓再甩个耳光过去了,偏偏两人同性别,而且不管从外貌还是体型上来看,白韫显然都要更像被调戏的那个,连自己都有种正在占对方便宜的错觉,即使衣服一角还在对方手里,手腕也是被白韫强行捏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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