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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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短短六个字把迟远山惊出一身冷汗,他偏头瞪了一眼钟度才转过头跟宋杨打了个招呼。宋杨比他还惊讶,眉毛差点儿扬到屋顶上去,大概也是没想到钟度竟然会谈恋爱。他惊讶地一时说不出话,前排刚坐下的几个人听到这话倒是齐齐回了头。这几位是钟度公司扶持的新人导演,这段时间他们在外地拍片子,今天是特意赶回来参加首映礼的。或许他们早就听说了什么,回过头来脸上不带一丝惊讶,都嘻嘻笑着跟迟远山打招呼,张口就是:“嫂子好!”这铿锵有力的三个字“撑”大了迟远山的眼睛,也戳中了钟度和宋杨的笑点。迟远山简直没脾气了,他好歹是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背阔胸宽、棱角分明,怎么也不至于被人叫嫂子,但偏偏旁边坐着的是钟度。别的不说,钟度的气场前面这几位肯定是领教过的,所以这嫂子的帽子恐怕是得扣死在他头上了。他不想说话了,影厅恰好灭了灯,电影要开始了。黑暗中,钟度靠近他耳边低声说:“小嫂子好好看电影,其他的不用操心,我有数”。耳边的气息存在感太强,迟远山差点就要打个哆嗦。他头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矫枉过正了,这人现在怎么这么疯?周遭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电影吸引。大家很快发现这部电影依然是钟度一贯的风格,用美而悲怆的画面和独树一帜的镜头语言讲述着一个压抑悲伤的故事,让人一边在美景中沉醉一边又为悲惨的主人公落泪。片尾曲响起时,大家又恍然惊觉,这部《野草》跟钟度的前两部电影似乎是不太一样。按照钟度一贯的风格,他的电影结尾是不会给人希望的,《海藻》和《云朵》都是这样,原本《野草》也理应如此。一群无家可归的孩子打造了一个乌托邦,从现实的角度来看这帮孩子在未来走散几乎是必然的,乌托邦不会永远存在,他们当然也不会永远生活在一起。这些孩子一起吃过团圆饭也打过架,不断有人加入又不断有人离开。他们会逐渐懂得什么是现实,什么叫生活,乌托邦只可能成为一个美好的过去。电影的尾声部分原本是这样的一个受尽欺凌的男孩儿拖着一条瘸腿,走过长长的老街来寻找“传说”中的乌托邦。院子大门紧锁,四下一片昏暗,苟延残喘的路灯下,男孩儿叹了口气,茫然地仰起头,镜头拉远又随着他的目光慢慢上摇,影片最终结束于一片璀璨的星空。拍摄这一段的时候钟度已经跟迟远山在一起了,他不再是那个自我放逐、没有归途的旅人,他的心也不再是一片死寂,所以他纠结了,纠结好多天没有结果,最后只能拍了两个版本,留到剪辑的时候再做取舍。一个版本按原先的构想拍,另一个版本院门依然是锁着的,但最后镜头上摇的时候可以看到院子里亮着一盏灯。灯亮着,乌托邦就在那儿,或许那个瘸着腿的男孩儿再等上一会儿就能等来一群嬉笑打闹着回来的孩子们,他们会让他进门,给他一个算不上温暖的家。这两个版本究竟用哪个,钟度着实纠结了一段时间,但最终他还是选择给电影里的那些孩子,给自己,也给电影外无数个这样的孩子留下一盏灯。最后的互动环节,有一位影评人向钟度提出了这个问题:“钟老师您好,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我觉得您的三部电影中《海藻》的侧重点是旁观者,《云朵》的侧重点是施暴者,《野草》则更像是受害者的自我放逐。既然是放逐,我以为按照您一贯的风格结局必然是不会给人希望的,但是您在影片结尾处留了一盏灯,这样的安排是有什么深意吗?”听到这位影评人对他电影的理解,钟度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或许是因为心情不错,他还顺口开了句玩笑:“你考不考虑换个工作?白老师最近要跟我拆伙,我觉得你对我电影的理解比他深刻多了。”此时他和一众主创站在台上,身上穿的是迟远山帮他定制的西装,眼角眉梢染着淡淡的笑意,恐怕任谁都不会想到,这样光彩夺目的钟导对电影的感知和理解一度来源于幼时暗无天日的虐待。他没有借开玩笑避开刚才那个问题,只是回答得有些含糊其辞,他笑着说:“借用一下你的词。可能是因为放逐的路上猝不及防遇到了彩虹,然后忽然觉得这世界还不错,值得停下来看看。”台下的迟远山捏了捏眉心,那位影评人竟然也像听懂了一样,笑了笑坐下了。后排一位观众紧接着提问:“钟导,您目前拍了三部电影,这其中哪个镜头或者哪个场景是您最满意的?”“最满意的……”,钟度停顿片刻,忽然笑了,“最满意的场景没拍下来,在我脑子里藏着呢。”他的目光越过前几排人影准确地落到了迟远山身上。迟远山愣了愣,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但一想也知道是跟自己有关。倒不是他自我感觉太良好,实在是钟度的目光太直白了。旁边的宋杨恐怕也看懂了,偏过头笑着说:“钟老师变化太大了”。迟远山咬牙道:“是,我看他就差飞到外太空开屏去了”。他们那一圈儿最近可不太平迟远山实在没明白这人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直到首映礼结束坐上了车,他才有机会问钟度:“你今天这是搞哪出?”小唐开着车,迟远山和钟度在后排坐着,副驾还有个谢思炜。首映礼后跟主创和嘉宾一起吃个饭是不可避免的,地方已经订好了,他们此时正往那边去。钟度很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闻言笑了笑说:“不是你教我的吗迟老师?爱谁谁。”“那也得看看场合啊大哥,万一被有心人操作一番,首映礼结束了电影的话题一点没有,所有人都关心你的恋情去了怎么办?”迟远山是真有点儿着急,这电影从拍摄到后期他也算围观了很大一部分,不是后爸也总可以算个远房表叔了。钟度不逗他了,手伸到旁边捏了捏他的脖子说:“别急,我不是跟你说了把心放肚子里吗?今天来的有三拨人,媒体、影评人和观众。媒体不说了,钟冕还是有点儿用的,影评人请来本来就是给电影做宣传的,没人会乱写,至于观众,即便有人发点儿什么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何况主厅的观众都是从我粉丝里抽的,没事儿,再说我也没明着干什么啊,顶多说了个我爱人,前后排都是嘉宾席,别人也听不见。”听他这么说,迟远山的表情缓和了不少,转而又问:“那我昨天晚上跟你交代这些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钟度忽然笑了,推推眼镜看他一眼又睨了睨前排的方向,不安分的指尖轻轻扫了一下迟远山的耳廓。这人穿着板正的西装,戴着副无框眼镜,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此时的动作和表情却像个斯文败类。迟远山愣了两秒,“啧”了一声不说话了。昨天晚上他说这些的时候钟度恐怕根本没专心听,至于他专心地在干什么恐怕只有家里的沙发知道了。前排的谢思炜现在就是后悔,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跟白京元或者姜华的车走非得跑这儿来吃狗粮,小唐倒是竖着耳朵憋着笑,恨不得立刻给他俩搬个民政局过来,心想这两人拌嘴也不避人,这信息量可太大了。这姑娘心情雀跃了一路,到酒店的时候还不忘提醒他们:“你们要喝酒就放心喝,只要还能爬得上车,我保证给你们安全送回去。”钟度却说:“你吃完饭直接走,早点回,不用等我们。”小唐学过格斗,有空还去玩儿赛车,所以钟度不担心她的安全问题,只是不想让她一直等着,没有必要,他们几个大男人留个不喝酒的就行了。然而,这个不喝酒的还真没留出来。原本迟远山没打算喝酒,他是个打酱油的,就想着过来吃个饭,饭后可以给他们当个司机,但有钟度的种种骚操作在先,这顿酒他还真没能躲过去,一进门就被一帮人拉到了主桌。主桌包厢坐着白京元、姜华、宋杨还有几个跟钟度比较熟悉的朋友,谢思炜陪着其他人去了另一个包厢。这边都不是外人,钟度也没有避讳,一进门就搭着迟远山的肩笑着说:“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迟远山。”“我们都知道了,我说你今晚怎么坐后面去了,回头一看原来旁边还坐着个帅哥,怎么着?让人小宋在边儿上吃狗粮啊?”说话的是陈默,也是一位导演,他比钟度年长一些,四十多了,是个实打实的电影疯子,为人很和善。钟度拉着迟远山落了座,闻言也不见丝毫不好意思,笑道:“狗粮不好吃,改天给小宋买喜糖。”他向来不是个多热络的人,今晚却张扬得都有些不像他了,在座的都挺感慨。宋杨笑着没说话,在他眼里钟度是伯乐、是老师,即便这位老师今天相当放浪形骸他也还是不太敢说一些僭越的话。陈默就不一样了,在座的属他资历老,他想说什么就说了。此时,他笑着点点钟度,又把目光转向其他人道:“钟度这个性格咱们都知道,聊电影能从白天聊到晚上,脑子倍儿快,观点倍儿奇,但你要跟他聊点儿别的那可真就费劲了。有回我俩喝酒,喝完回家躺床上了我才反应过来,这一晚上我都把我前半生的情史交代光了也没从他口中听到一句电影之外的话。”众人一阵哄笑,陈默又转过头看向迟远山,眉飞色舞地说:“我寻思这小子不拿我当朋友啊这是,怎么有点儿假清高?后来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你有事儿他是真帮你,出人又出力,就是性格太闷。我就又开始操心了,大好青年也没个对象成天自己这么闷着可怎么办?得,这回不用我操心了,好青年找了个好小伙,挺好。”迟远山之前也看过陈默的电影,这人看上去没有一点儿架子,挺有意思的一个人电影里却总爱弄些黑色幽默,还挺割裂的。此时没等他开口说话,陈默又忽然反应过来,一拍脑袋说:“哎,我刚看出来,钟度还拉着你客串了?电影里那酒吧老板是你吧!”“是我,陈导”,迟远山笑着说,“那酒吧就是我开的,原来的演员让猫挠了他们才让我当了回工具人,不然这角色可轮不上我。”“可不是工具人,演挺好”,陈默挥手道,“你那个表情给得很到位,我马上也有一部电影要拍,回头你们来玩儿你也给我客串一下呗。”迟远山笑着摆手:“这也就是本色出演,换个角色我站那儿话都得不会说。”“谁说非得说话?我跟你说,我有这么一个角色……”“哎哎哎,打住陈导”,白京元插了句话,“这怎么还当我们面儿挖上人了,这我们御用客串啊,您可别惦记,小心钟度跟您急。”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钟度一直笑着没说话。他其实还有些不太适应这种氛围。以前他不常跟人开玩笑,更疲于社交,面前这些人都是工作场合接触多了才熟悉起来,今天多了个迟远山大家都跟他开起了玩笑,他不适应归不适应,心里还是高兴的。迟远山比他自在多了,谁开玩笑他都能笑着接两句话,这顿饭倒像是他的主场了。菜上了一圈儿,酒喝过一轮儿,隔壁那桌来了几个敬酒的,一晚上没怎么说话的姜华借机起身道:“你们聊着,我去隔壁看看。”白京元看了他一眼,跟着站了起来。钟度也抬头看了过来,白京元冲他摇了摇头,跟着姜华出去了。隔壁桌的那几位新人导演敬了一圈儿也没忘了敬嫂子,他们刚刚在迟远山旁边站定还没来得及说话,迟远山先一抬手:“先说好,谁再叫嫂子今天这酒我可不喝。”为首的一笑,冲身后几人开玩笑道:“叫迟哥,都叫迟哥啊,跟他们说别叫嫂子,嫂子不乐意。”眼前仿佛站了一排严松青,迟远山头疼。那人嘿嘿乐着:“其实我们也觉得叫嫂子不合适,刚才还查了半天,好像还有个词儿叫哥夫,但是这玩意儿太绕口了,还是叫迟哥,听着亲近。”这几个活宝让人无语的功力真不亚于严松青,钟度在旁边听得直乐。这会儿人都坐得乱七八糟了,去隔壁的,隔壁过来的,乱成一锅粥。陈默干脆在钟度旁边坐了下来,掰着手指头笑着说:“最佳新人导演、最佳导演、评委会特别奖你都拿过了,这回得冲一冲最佳影片了吧?”“哪儿那么容易?拿奖算我幸运,不拿也是应该的”,钟度说着偏头看了一眼迟远山,“以前是把所有的运气都花在拿奖上了,今年不行了,好运气都用光了”。陈默“啧”了一声:“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情种?上热搜那次有人问我我还斩钉截铁地跟人说纯粹是空穴来风,这不打脸了吗?”钟度一笑:“那对不起陈老师,回头喜糖给你留一份儿。”陈默笑了笑,指尖在杯沿上转了两圈儿,随意地问:“现在这是你爸在压消息?”大家都在一个圈儿里,陈默知道媒体那边对钟度的关注度有多高,这么久都没人放个准确的消息,那只可能是有人在压,照钟度今晚的表现看,显然不是他干的。钟度淡淡地“嗯”了一声,又说:“等电影下映了吧,我自己发个微博,省得还让他老人家费这个心。”陈默一听,这是话里有话啊。他原本也想提醒钟度一句的,这会儿钟度自己开了口他也就顺着话音往下一说:“他们那一圈儿最近可不太平。”钟度闻言挑了挑眉,有些惊讶,转而又想到陈默这人交际圈广,得到消息也不奇怪,于是耸耸肩笑了笑。他笑得一脸高深莫测,陈默看他两秒,忽然拧着眉问:“你知道?你不会跟那几个二世祖搅和在一块儿参与了这事儿吧?你可别拎不清,这事儿弄不好沾一身泥,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放心”,钟度淡淡地说,“没直接参与,他们放了火,我顶多让人添了把柴而已。”陈默看他一会儿,比了个大拇指:“你们一个比一个牛。”他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又叹了口气。这事儿倒也说不上什么牛不牛的,他是摊上个好家庭,要是把他换到搞事儿的那几位中的任何一家,他估计得比他们还牛。钟度端起酒杯碰了下他的杯子,笑了笑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了。这顿庆功宴吃了好几个小时,迟远山喝了不少,脸都红了。走的时候钟度要叫代驾,陈默拦了一下,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说:“我带司机了,送你们一趟吧。”钟度明白了他的意思,这风口浪尖的确还是小心一些好。于是他点了点头,刚要应下,宋杨插了句话:“我送吧,陈老师您也喝了不少还是别绕远了,我顺路的。”钟度看他一眼,宋杨家他知道,跟他家完全是一南一北两个方向,但他没说什么,顺着话音应下了。这会儿姜华和白京元还没回来,钟度大概猜到他们是因为什么后半程都没露面,所以也没给他们打电话,只嘱咐谢思炜送客,带着迟远山先走了。夜深了,酒店大堂的灯调低了亮度,昏黄而安静。司机去开车了,宋杨被拉着说话还没跟上来,钟度独自扶着迟远山站在酒店门口。一阵夜风吹过,迟远山缩缩脖子往他身边靠了靠,在他耳边低声问:“哥,姜哥是喜欢你吧?”该散还是得散刚才白京元跟着姜华出来,让服务员单独给开了个小包厢,把姜华叫了过来。姜华进门的时候还在笑:“干什么这是?”白京元看他一眼,没陪他玩儿无聊的装傻游戏,直接说:“没事儿,不想在那屋待的话,我陪你在这儿喝点儿。”姜华愣了愣,顿了几秒慢慢收了笑,坐下后沉默地转着手里的打火机半天没说话,目光很空也很疲惫,此时从他身上已经完全找不到那个运筹帷幄的姜总的影子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自嘲般地笑了笑,终于说了句心里话:“没想到有这么一天,我以为他永远都不会跟谁谈恋爱的。”他太了解钟度,所以他这些年时刻提醒自己做好朋友的本分,守着那点儿念想惶惶度日,不敢逾越一步,万万没想到钟度有一天也会谈恋爱,甚至还谈得那么轰轰烈烈。白京元没接话,倒了两杯酒,也不管姜华有没有端起来,自顾自地碰了碰杯,仰头一口喝掉了。他也挺郁闷,这事情的走向着实有点儿狗血。今晚首映礼钟度在台上开屏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姜华表情不太对了,刚才一帮人笑闹着调侃那俩人,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姜华,心里当即就是咯噔一下。他知道完了,还真被他这张乌鸦嘴说中了。大学的时候姜华喜欢过钟度他是知道的,当时他也跟钟度提过,但那时候钟度自己的生活都是一团乱麻更没空去琢磨姜华揣着什么心思,加上姜华从来也没有明确表示过什么,所以最后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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