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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疾风在这一方天地整整呼嚎了一夜,雾气破碎四散,狂风疾雨,吹散了粗重的喘息与娇媚的呻吟。
一夜漫长,疾风终于消停,薄雾早已散乱不堪。
天光乍破,凉诀终于放过身下的女子,女子刚刚入睡,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露出的脖颈也散布红点,像雪地里绽放的点点红梅……让人忍不住。
凉诀眼神微暗,指尖在雪中划动留连,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许久,凉诀忽然起身,用衣服将南柒裹住,呼吸粗重,略带喘息喃喃道:“真想继续…,可惜不能…”
怪他,昨夜难以克制,欺负的狠了。
不过,她终于是他的女人了,他也再不会放手,至死方休。
南柒是被饿醒的,从落崖后只吃了几个果子,还受了一夜的折腾……
“啊…”南柒想起身却又跌了回去,凉诀听到动静放下了手中的动作,赶紧进了洞。
在南柒睡着的时候,他已经将洞里的琉璃器皿搬到了外面,在洞里给南柒搭了个小床。
“你醒了,怎么了?”凉诀担忧地问道。
南柒不想理他,白了他一眼,昨夜不论她怎么哭求,他都不停下来,“还不都怪你。”南柒叫了一夜,声音沙哑。
凉诀难得的露出歉意,心疼地说道:“怪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南柒才不信他,他昨天晚上也说了好多次最后一次,没有一次守信,“我饿了。”
凉诀闻言拦腰把她抱了起来,轻声道:“我烤了鸟,我抱你出去吃。”
南柒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失神地看着他,他今日换了件衣服,虽然还是平日里一根黑色缎带扎起的马尾,但月白色的锦衣衬得他棱角分明,潇洒矜贵,竟然与他骨子里的狂傲完美地契合了。
这般风流贵气,怕是满金陵也找不出第二个,若他穿成这样去风月河边走一圈,不知道要迷倒多少闺阁少女呢,真是祸水,南柒暗暗想着,不知怎么竟有些气愤。
他只是看着正经,却是个不负责的,还不如彭越,彭越虽然说话行事看着浪荡,却很负责任,南柒也早从洛宁口中得知彭越在洛水河给她渡气的事了。
彭越和洛宁都快好事将近,而她,与他还只是交易。
至于他为什么要换衣服,南柒想到便气愤羞恼,脸颊也开始发烫,他昨日实在急色孟浪,弄的衣服上到处都是,后来竟然还用他的腰带将她的手和腿绑在一起…
被南柒盯得久了,凉诀低头问道:“怎么了,脸怎么红了?”
南柒将头搭在凉诀肩膀上,闷闷地道:“没什么。”
许是昨日有了最深入的了解,凉诀一下便反应了过来,轻笑一声,缓缓道:“其实你不必害羞,昨日我们比这个更亲密。”
南柒感受着凉诀胸腔的震动,被戳破更加羞恼,耳尖发红,娇嗔道:“你闭嘴,不许你提了。”
“好,不提了,吃点东西。”凉诀敛了笑意,将插着鸟腿的树枝递了过来。
第90章陪葬品
一阵香味飘了过来,南柒饥肠辘辘,一下便被勾起了食欲,抬起了头,伸手接过了树枝,坐在凉诀怀里吃了起来。
鸟ròu太腻,南柒只吃了几口便饱了。
凉诀眉头微皱,“你才吃这么点吗?”
南柒:“我饱了。”
凉诀拿过南柒剩下的鸟腿吃了起来,好像理所当然。
“这是我…我吃过的。”南柒羞赧,说话磕磕巴巴。
“我只吃过这个吗?”凉诀眉眼含笑,可说的话却透着坏意。
南柒听到这样的反问,红霞瞬间遍布脸颊,含娇带怯地瞪了他一眼,许是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凉诀轻轻的一句话,便让她想起云雨,更加说不出话来。
仅一夜之间,凉诀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说话毫不顾忌赤裸暧昧,眼里的柔情像是要溢出来。
然后眼里涌现出了昨日的情愫,南柒浑身一抖,慌忙从凉诀怀里起来,随口转移话题:“这些琉璃器皿里放的是什么呀?”
凉诀看着这个比兔子还跑得快的女人,心下失笑,他刚刚确实被南柒害羞的样子再次勾起了欲望,不过她昨日累坏了,今日他先放过她。
凉诀起身,跟在南柒后面,帮她把琉璃器皿打开。
“琉璃难得,提炼更是不易,不过琉璃最是耐风雨侵蚀,这些琉璃色彩绚丽,成品十分完美,用来放些衣物首饰未免太大材小用了,这琉璃的主人可真是大手笔,琉璃自古以来都是皇室专用,这或许是以前某个王权贵族的随葬品。”南柒简单地看了看,随意地说道。
看到那些异域女子的服饰时,南柒一亮,惊叹道:“真好看,比我在祈祷节时跳舞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