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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容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半步,然后抬起被祁让抓着的右手,侧目看了一眼,又看向仿佛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祁让,问:“祁相打算就这么抓着朕出去?”
祁让眉梢微挑,顺着他手掌的弧度向上滑动,更紧的握住了他冰凉的指尖,反问:“不可以么?”
好像能感觉到对方掌心粗糙的纹路,虞容的心脏也似被烫到了一般,在胸腔里加快了蹿动。
他放下了手,嗤了一声后道:“祁相不怕被人看到就好。”
他向前去走,又因为两人相握的地方觉得别扭起来,连步子也不敢放快,迁就着对方一样变得磨磨蹭蹭。
这种感觉无比陌生,身边人的存在感也较平时放大了数倍一般的无比明显。
叫他连对方的呼吸都听的清楚,一举一动都不再随自己控制。
祁让陪他走至门前,将要推开出去时停下了脚步。
虞容的脑子便在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偏头去看,祁让也未躲闪,只拇指平移着在他四指的指腹间轻轻划过,然后叹了口气,“再等等罢。”
“臣倒是不怕旁人骂臣媚惑圣上,只怕天下文人又找到新的理由攻讦陛下。”
“你觉得我怕?”
祁让笑:“陛下自是什么都不怕,只是眼下水患尚未解决,您的根基也尚且不稳,臣想长长久久的陪着陛下,自然要在此时收敛一些。”
刚刚一直未挣脱的手在此时轻易的便抽了出来。
虞容似讥似讽的看他,“祁相总是能想到理由来堵朕。“
说完不等他回应,便推门走了出去。
祁让见他果断的背影,在心底啧了一声。
怎么感觉这人的脾气比自己还大。
宫人急急忙忙的要准备龙辇,虞容满脸不耐的拒绝,结果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莫名改了口。
祁让并不掺和,跟在他身后向外去走,见宫人很快就追上了两人。
只是他守着臣子的本分,却听到旁边肩舆上传来语调冰冷的声音,“武场离此处还有些距离,夏日炎热,祁相不如上撵与朕同行,免得中了暑气,耽误国事。”
他低头轻笑,然后道:“多谢陛下体恤微臣。”
宫人随着帝王的声音停下脚步,躬身替祁让放下台阶。
祁让没有拒绝,上辇后状若不经意的碰开了绑在木柱上的帘子,绣着金纹的纱帘随风晃动,连暗处的视线也一并隔绝了大半。
虞容注意到他的动作,身体僵了一瞬,随后捏了捏手指,声音缓慢的道:“坐到朕的身边来。”
祁让惊诧的看了他一眼。
龙辇之上,只有一个铺着软垫的座位,而即便他没有尊卑等级的思想,也明白那个位置意味着什么。
他慢半拍的才意识到虞容的用意。
不是同他生气所以戏弄,也不是刻意找机会与他独处,而是想告诉他,他的位置可以随时与他共享。
祁让笑了一下,随后身姿笔挺,侧着跪坐到了一旁的毛毯上,打趣道:“恐怕不出明日,臣这独得帝宠的名声就要更上一层。”
他想将话题揭过,虞容却没有应声。
等到了武场,只有两人站在习武台上,祁让在他旁边挑选弓箭时,才听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虞容低头拨弄着新送上来的马黄弩的机关,神情专注,好似随意的道:“你想要什么,朕就许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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