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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来报说盛月姬去了京郊那处院舍,去时带了许多小孩子穿的夏衣去,还有些新鲜的水果和蔬菜。
然后还教了小朋友们唱歌,跟那群孩子倒是玩得挺好的。
最后,画嵬随她上了马车,去了听白楼。
温阮一边跟殷九野下棋,一边听着这些,抬头看了殷九野一眼:“她这次倒是学聪明了。”
殷九野捏着棋子要落下,想了想,又放在了另一处,让了温阮一手棋,然后才说:“被你打那么多次,再没长进,都对不住你的这番谆谆教诲。”
温阮:“……”你是不是揶揄我呢?
她瞧了瞧棋盘,放了粒白子,说,“过两日辞花又要开唱了,这次萧长天给他写的新曲呢,一起去听吗?”
殷九野抬头瞧她:“可以,但拒绝女装。”
温阮闷笑一声,“那你私下里穿给我看,好不好,我觉得挺好看的。”
“行啊,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说看。”
“赢我。”殷九野指了指棋盘。
温阮:不想穿就直说!
她气哼哼地放了棋子上去,转眼就被殷九野杀了个片甲不留。
温阮瞧着惨败的棋局,抬手搅了:“这把不算。”
殷九野乐道:“姑娘这悔棋的路子是越来越野了啊。”
辞花现在是京中最当红的歌伶,想请他去府上唱曲的人不知多少,辞花挑着拣着也会去一些,顺便为殷九野打听打听朝中情报什么的。
他再
次开唱这回,票子依旧卖得很好,一放出来就被抢光了,上次需要二哥赠送的手幅,这次他的“歌迷”也自发准备。
温阮跟殷九野坐在台下听他唱曲,高举着手幅喊着辞花的名字,情绪高涨,活脱脱的迷妹追星架势。
殷九野看得心烦死了,有那么好听吗?
你信不信我把辞花毒哑了?
但很快人群里就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这曲子怎么那么耳熟啊?我是不是在哪儿听过?”
“我也觉着耳熟,街上刚才是不是有人唱过了?”
“对,没错,是这个,我没听错,辞花这是抄袭啊!”
“不是说这是萧琴师萧长天给他写的新曲吗?可别弄错了。”
“但真的听过,一模一样,到底是谁抄谁啊?”
“外边儿都先唱上了,那只能是辞花抄的吧?”
温阮听着这些议论,放下手幅,看了殷九野一眼。
殷九野眼色也微沉下来。
他抬手,挡掉了一个险些砸到温阮头上的茶盏。
又将温阮拢在胸前护住,抬头看向台上的辞花。
辞花也看了过来,脸色不大好。
“退票!这他妈还抄上了,什么狗屁!”
“退票!退票!”
“老子花那么多钱来听你唱抄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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