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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换好衣服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碰上了酒吧的老板。
“小江啊,上个月的工资给你转过去了,收到了吗?”
“嗯,”江陵笑着点头,“谢谢马哥。”
“嗐,你跟我还讲这些。”马宏阳将嘴中叼着的烟摘下,如同慈爱的大哥,伸手拍了拍江陵的肩膀,“最近学习不忙吧,听说你好像在搞那个什么竞赛,要是没时间来的话就跟哥说一声,没事的。”
“竞赛的那一周应该是没时间来的,不过时间还早,没那么快。”
“你小子,”马宏阳笑着锤了他肩膀一拳,“去忙吧,今天没什么事的话早点回去。”
不过说完又紧接着笑着摇头,无奈道:“你也真是,老板都无数次亲口允许你开溜了,你每次还是会工作到最后一刻。”
江陵也笑:“您给我这么高的工资,我也不能太过放肆吧。”
马宏阳:“那是你值这个价,说真的小江,你知道有多少妹子找我打听你的排班吗,每次轮到你调酒了,我们酒吧都多了不少客人呢。哎,对了,我今儿新招了个乐队,听起来还不错,你帮我听听看觉得行不行。”
江陵失笑:“马哥,我对音乐一窍不通,你还是问问更专业点的人吧。”
他们边走边交谈着,迎面来了个老熟人,搭着马宏阳的肩膀热络地聊了起来。
“马老板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啊,你从哪里找到这么个宝藏乐队,那群人都在问这个乐队是不是新来的常驻......”
江陵见状,也不再多留,道了声别便转身走向吧台。
随着他的走远,身后那两人的对话声也逐渐淡去。
他对新乐队还是老乐队并不感兴趣,因此没有将这番话放在心上。
直到——
他看到了聚光灯下的那个人。
造型穿着和在学校里的模样差别不大,可偏偏身上的气质完全发生了改变。
陈轻正在唱的这首歌叫《孤鸟》,是一首整体氛围偏安静的调。
头顶的灯光应景的转变成了冷淡的蓝色调,打在她的脸上,显得孤离遥远。
她抱着吉他,眼神落在虚渺的前方,红唇微启——
“海鸥轻吻湖面,那是离鱼最近的距离;
镜中月不堪一击,触手可及却咫尺天涯......”
带着磁性的喑哑女声将这份求而不得的绝望爱意诉衷得淋漓尽致,乐队中只剩下电吉他的和弦和贝斯一点点敲击的节奏音响彻。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她的嗓音带入了忘我的境界,甚至就连江陵自己都长久地伫立在原地,在黑暗的吧台旁边注视着台上那道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曲终,掌声一点点从某一桌台蔓延至整个酒吧。
陈轻抱着她那把黑色的吉他朝着下方深深鞠了一躬。
这是今晚的最后一首歌,他们在不舍的挽留声和安可声中,收拾完乐器,转身离场。
演唱结束后他们找到马宏阳,聊完了后续一些演出的细节,便出了酒馆。
几人找了个最近的烧烤摊坐下,演出已经结束了许久,但一直到现在,那些被点燃的躁动因子依旧活跃如初,难以平静。
尤其是应奇志,粗厚的呼吸声起伏飞快,半晌后瓮声瓮气地开口:“今晚太他妈爽了!”
不止是他,其余几人都有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冯敏才兴致勃勃地回忆着,“刚才底下一喊,我他妈脑子直接炸裂,感觉键盘都要被我摁烂!”
赵翼也感慨:“离场的时候最近一桌有俩姑娘都把微信二维码递到我跟前了,我硬是没来得及扫码,操!”
陈轻抽了张纸擦手,“刚才马老板说的都记住了吧?每周的三、五、六晚上九点过去,十二点结束。”
“放心吧轻姐,已经牢牢刻在了心上了!”
众人脸上的喜悦难以掩饰,冯敏才拿着啤酒在桌沿磕开,与大家干杯庆祝。
“庆祝我们的演出生涯,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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