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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休休动作笨拙,只是将唇覆了上去,毕竟没有过经验,她仰头的动作过快,竟是不慎撞上了他的鼻梁,鼻尖磕碰得生疼,却又不敢挪开自己的脸。
她实在太过紧张——元容是北魏太子,而顾月则是北魏皇帝的妃子,津渡一个苗疆王子,却立在床榻旁,俯身亲吻北魏皇帝妃子的脸颊,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了。
就算元容帮过她不少次,又即将与她结为夫妻,也不可能对津渡给他皇帝爹带绿帽子的行为无动于衷。
顾休休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太好的办法转移他的视线,又或许是看多了言情小说,慌乱之中,便下意识地做出了这个举动。
老套是老套了些,但似乎还挺好用。
元容果然没有抬头往前看了,他眼眸低垂,浓密的睫羽轻颤了两下,似是在看她。
唇瓣紧密地贴合着,温热而柔软,她没有阖眼,大抵是鼻尖被撞疼了,浅瞳中盈溢着细碎的泪光,直勾勾看着他。
她的眸很清澈,并不妩媚,也不妖娆,只是明灿透亮着,似乎有些紧张,便看起来怯生生的,像是受惊的小鹿。
浅眸湿漉漉地,却又说不出的勾人。
似是有一道电流从身上飞快地掠过,本就寂静的永乐殿内,此刻更是连两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砰砰,砰砰,心跳节奏错乱,呼吸急促又紊乱。
顾休休算不得小巧玲珑,她在北魏算得上较为高挑的女郎,却因身姿纤瘦,容貌佼佼,更受得洛阳城中的郎君们喜爱。
可依偎在身丈颀长的元容怀里,她却显得娇小又纤弱,似是被掌心笼住的鸟雀,只轻轻一握,就会折断美丽的羽翼。
这个吻冗长而平淡,她没有过多的技巧,看起来笨拙又青涩,可偏就是这份懵懂般的稚气,更是叫人怦然心动。
他的喉结滚了滚,胸腔仿佛在轻微的震动着,从鼻息中喷洒出的温热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竟是比寒食散还要招人上瘾。
短暂地隐忍过后,就在元容耐不住要反客为主时,顾休休挪开了唇,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似乎是被憋得不轻,脸颊都泛着淡淡的红。
她咳了两声:“对不起,我喘不过气了……”
元容:“……”
说话时,顾休休视线不住往床榻上瞄去,还好津渡虽然疯,却还知道要避人耳目,趁着她争取到的时间,方才还在床榻旁的津渡,此时已经无影无踪了。
她微微舒了一口气,却又很快提了起来——方才一时着急,竟是也没有过脑子,就亲了上去。
虽然倒是引开了元容的目光,但问题是……现在她该怎么办?
地上还歪七八扭倒了一地的宫婢,她又猝不及防亲了他半晌,她该怎么跟元容解释?
顾休休忍不住在心底骂起了津渡,都跟他说了不要随便往永乐殿跑,可她就离开这么一会的功夫,津渡便又见缝插针,跑回了永乐殿。
“我……”感受到元容目光中投来的疑惑,她憋红了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屋子太黑了,我害怕……我一紧张就容易激动……对不起,是我一时间没忍住……”
她说话略显颠三倒四,他看她好像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抬眸瞥了一眼顾月床榻的方向。
永乐殿还未燃上蜡烛,显得很是漆黑,唯一的光亮处,便是那内室床榻一侧的窗户。
那窗户是半敞着的,明明没有什么风,窗户此时却在摇摇欲颤的晃动着,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映得那一片地方微微的亮着。
再一看倒在地上的宫婢,结合顾休休反常的行为,元容很难不推测出来些什么。
但他并没有戳破她,将她抱到了内室一旁的圈椅上,蹲下身子,褪下了她脚上的鞋袜。
绫罗白缎下的袜中,裹着她雪白的脚,许是因为常年不见阳光,那双足却是比她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还要更白嫩细腻些。
圆润小巧的脚趾微微蜷缩着,指甲修剪的整齐又干净,他将她的双足放在了自己的掌心上,查看着她足下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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