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党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46章(第1页)

时间悄悄在这吻声中流走,夏安远身上的水干了,又冒出汗,一层叠一层,将他浑身没有冲洗的沐浴液蘸得粘腻湿滑。贴得那么近,早感受到他的变化,纪驰往下摸,手掌也像一路带着火,是热辣的,劲急的。像曾经塑一座雕塑的手法,他顺着夏安远修长的颈线,捋过他的锁骨、肩膀、胸膛、小腹,滑过去,又回来,着了力,揉适才被他点燃的肌肤,再往下,穿过湿润的耻毛,握住他,停顿在那里。纪驰睁眼看夏安远,他眼睛里像也有暗色的火光。你好硬。夏安远缺氧的大脑似乎弹出来纪驰无声的台词。想要吗。点头。点头,夏安远。紧接着大脑发出这个指令,他下意识就要点头,但其实思绪被纪驰的动作掌控了,刚才他还能跟纪驰在口腔里面不分上下,现在却完全地像个人偶,麻木迟钝,动弹不能。那只手,弹钢琴拿画笔的手,是牵控夏安远的提线,手掌环成圈,包裹住茎身,用同样专业的手法,从根部缓慢地往上捋,太紧、太滑,快到顶端的时候,会适时分出了拇指,连同掌腹去来回摩挲,情色,也稔熟。夏安远看不见,但他能在这种要命的室息感中,想象出纪驰的握住他的那只手,修长白皙,筋骨脉络漂亮得好分明,他看到它动作间露出来微粉色的掌心,往下、往上,游刃有余地重复、再重复。身体的快感来得猛烈,夏安远终于在这动作中找回了呼吸,他喘得好急好劲,唇舌也动不了了,只顾着张嘴呼吸,但吻时刻不肯停,纪驰吸住那条舌不肯放。唇肉被咬破的痛麻木得很快,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答答的,落到他自己胸前。也许这样像蚌,那条舌头就是蚌要藏起来的软肉,诱人的甜美,夏安远毫不怀疑下一刻纪驰就要将它咬掉,混着口水鲜血狠狠吞下去。是那样也没关系。夏安远晕乎乎地想,把什么都给他吃掉,全都没关系。视线边缘的灯光忽然变暗了,是纪驰从将手从夏安远腰际穿过去,将他捞紧,把他点燃,边吻边带着他磕磕绊绊往后。后背贴住瓷砖冰面的时候,纪驰停下了脚步,也停住这个吻,他终于肯放过夏安远伤痕斑斑的唇舌。浴室的角落,两人以相吻相拥的姿势贴在一起,唇瓣缓缓分开,自然而然地,额头这么抵住了对方,默默相视着,各自做平复心跳的急速喘息。夏安远看着纪驰,他明明站在背灯的暗角里,眼睛却那么黑,那么亮,夏安远一眼就看到那里面自己赤裸的影子,也一眼看到那里面腾涌的暗色火海。他看到纪驰也看着自己,神色形容不出来,幽深、沉暗、茫昧、窈冥,但都统一染上了欲望的颜色,带着这种颜色的纪驰可太好看了,夏安远分不清他是隐而不发还是蓄势待发,但他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注视,微微一偏头,舌尖从纪驰的唇角往脸颊上轻舔,将他小半张脸濡湿透后才微微分开。“纪总。“夏安远喘了口气,低声唤他,伸出手指,将纪驰已经皱皱巴巴的浴袍领口往外拨,然后也用上了纪驰刚才抚摸他的那一套方法。喉结、锁骨、肩膀、胸膛、小腹,滑过去,又回来,再往下,终于剥开了浴袍系带,手掌若即若离,从腹部块垒的肌肉上缓慢地滑过去,男人最知道怎么挑起男人的贪欲。可实际上压根不需要这些伎俩,他往深处去,控制不住惊讶的神色:“纪总?”纪驰笑了,要夏安远形容的话,这是一种很野、很有男人味的笑,只有一边的嘴角在动,眸色深得像浸透了水,是黑夜里的海啸。他停在夏安远腰际的手猛地着力,很轻易就将毫无防备的夏安远掀过身去。他将他按到墙壁上,像狮虎摁住猎物的脖颈,炙热的喘息紧跟着喷到夏安远的耳根,气氛变成危险的,虎视眈眈的。他在舔他的耳廓,似乎也和兽一样,喜欢在用餐之前缓慢仔细地品尝猎物伤口里鲜血的腥气。夏安远痒得想动,纪驰却往前,禁锢他更紧,胯中间的东西太硬太烫,抵住了将夏安远紧实的臀肉,却又被腻滑的乳液挤到臂缝间。他是还没舔够。又往下,纪驰啃噬夏安远漂亮的颈线、肩骨、背脊,甚至在他臀上留下来一个牙印,同时同分,手指也打着圈,好灵巧地在碾夏安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立起来的乳尖,直到夏安远要躲,纪驰才又回到原位,停住所有动作,用鼻尖去顶夏安远耳廓后面那片柔嫩的皮肤。“叫我什么?“纪驰问他,噪音落到夏安远耳朵里,哑得有些离谱,像被刀枪獠牙架住动弹不能,身前是寒冰,身后是烈焰,纪驰手指伸进去给他扩,一根、两根、三根,纪驰会摩挲深处那块凸起,只不过是好随意的几下,像顺便,像施舍,但这样的效果显然出奇的好,肠道很快变得柔韧,夏安远忍不住抖,也忍不住想要往上送,好让那块凸起能撞上纪驰的手指。但纪驰突然停下来。很轻的一秒水声,他将手指抽离,夏安远竟然跟着他的手往后退,他怕这种突如其来的空寂,下一秒,纪驰换了另外的东西堵上来不及合拢的穴口。“叫我什么?”纪驰叼住夏安远的耳垂,并没有像夏安远希望的那样插入,只是浅浅挤进去一些顶端,有一下没一下地将穴口边缘往外撑。他再问了一遍,没得到夏安远回应,便果决地往抻开已经被性器撑满的穴口,贴着肠壁挤多一支手指,在夏安远急促的低喘里又问,“叫我什么。”最后这声已经太沉了,像有震住灵魂的威慑力,夏安远甚至想,显然正准备朵颐大嚼的这个人不是纪驰,是海啸欲来时吞天噬地的火和浪,是末日硝烟里贪得无厌的匪寇凶党。竟然要用身体包裹这样的东西,夏安远会慌,会乱、也会昏头。“纪驰。”“叫你纪驰。”过了好一会儿,夏安远叫他,像叫自己身上的烙印,叫一下,烙印的伤就烈烈地痛好久。他痛得有些想哭。夏安远心跳狂乱的节奏响在了鼓膜上,他将额头贴到瓷砖表面,在混乱吵嚷的声音中,听到自己轻轻的呜咽。“纪驰。”“别停下来,纪驰。”窗外的月光好亮。没有人管窗帘拉没拉上,屋里面没有开灯,于是月光就坦荡地床上的人照得清楚敞亮。他们这时候的确是两条在沼泽里缠斗到你死我活的光裸水蛇。夏安远看着额发滴汗的纪驰,月光像纱,像磷火,与纪驰融为一体那样,将他的轮廓勾勒得神圣,眉骨、眼睛、鼻梁、唇瓣,他优越的身形和柔韧隐隐泛着光泽的肌肤。得益于纪驰曾对他在审美方面的影响,此刻夏安远也想用“艺术品”三个字来形容纪驰,他永远认为纪驰是这种月光的主人,或者是神,他记得那位神的名字,阿芙洛狄忒,纪驰也曾用这个名字形容过他。他被翻过身去,又想,神在操他。从后面操他。到处都是水,床晃着,像沉没在海里的船。痛意没那么精确,夏安远只感受到一片又一片的火辣,纪驰抚摸他身体的手都是狠劲,吻过的那些地方好像缺了皮肉,被风一吹就血淋淋。奇怪的是,这竟然正是令夏安远沉沦的原因,他听到自己含痛的叫声,低沉、嘶哑,是男人的叫声,并不婉转动听。可纪驰像很喜欢,越这么叫,他掐住夏安远胯边的手就更用力,因抽插发出来的撞击就更响。响得盖过其他所有声音,好像整个房间只留下肉体和肉体相撞的神迹。数不清像饮鸩止渴,却甘之如饴这个名字最终被夏安远不知道叫了多少遍。叫到嗓子干透,嘶哑,脱力,只剩气音。他也仍然在叫。纪驰,纪驰啊。好像这么多年缺失的那些东西,念在嘴里心里的名字也好,藏在每个深夜的想念压抑也好,都在这个夜晚,用并不妥帖的方式,一次性全补了回来。像饮鸩止渴,却甘之如饴。睁开眼睛,身旁已经没人了,另一半床单的温度是凉的。窗外天光大亮,不过纱窗被人拉上了,遮住了一大半的亮度,外面是个好天气,金灿灿的日光被纱窗的纹路分割开,投到阳台的地上,也是纱窗的模样。夏安远盯着看了半天,艰难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还没等他挪到床边,卧室门被人轻轻打开,开门的人看到了夏安远。纪驰走进来,规整的发型,一套笔挺考究的西装。“不睡了?”“几点……”破碎的两个音,夏安远清了清嗓子,“几点了?”“十一点。”纪驰看了眼手表,“可以先吃点东西,再回来睡一会儿。”夏安远将纪驰这套衣服看了半天。昨晚睡的时候得有三四点了,可看纪驰这模样,一定是早上很久就出门去的。他摇摇头:“我不饿。”又想起什么,问纪驰,“你……吃过了吗?”

热门小说推荐
八零之珠光宝气

八零之珠光宝气

孟砚青娇艳无双,才华出众,虽早早嫁人,但丈夫温柔体贴,幼子聪明可爱,哪怕最糟糕的年月,她也一直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一病不起撒手人寰后,她才知道,她生活在一本年代文小说中。小说中的穿越男步步为营,一路...

在惊悚世界无限开挂

在惊悚世界无限开挂

沈丛然被拉入无限恐怖世界做任务,原本给自己造成困扰的梦,在这里却成为她活下去的最大依靠,也由此经历各种恐怖惊悚的任务永安旅馆开在密林中的旅馆,里面行走的鬼影下一个会带走谁4号线地铁在末班地铁中会遭遇什么海城医院传闻特定日子凌晨过后的海城医院会变成另一副景象电梯凌晨一点无人时打开的电梯明蓝一中同为一个班的同学,一定要目标一致,互帮互爱。小小指南故事不止文案中这些,也不一定按照文案中的顺序进行内容不是很恐怖可能有异议全文架空私设勿代入现实或考究,作者水平有限不烧脑,如若bug敬请谅解故事进行方式不定,可能有逃生,解密,生存等,感谢各位支持!...

疯批反派手撕娇软美人的女配剧本

疯批反派手撕娇软美人的女配剧本

阮荨荨作为甜文里的女配,意识刚觉醒就被迫绑定系统开启任务模式。两次任务皆失败,读档重来后,她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原男主那个渣男取消婚约,结果在订婚宴当天,她看到了前世那个她惧怕不已的男人。彼时的男人...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竟然是京城首富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竟然是京城首富

父亲含冤入狱,深爱的男友出轨不说,竟然还是害他父亲的罪魁祸首!叶初为调查真相,报复渣男,不得已嫁进了京圈里人人避之不及的楼家。而她的新婚丈夫,是个躺在床上三年之久的植物人楼靳然她成了整个京圈的笑话,被人排编嘲笑。恶毒表妹更是喜笑颜开,恶毒咒怨不停。可没想到,新婚夜,楼靳然竟突然睁眼苏醒,挡在身前帮她堵住了闲言碎语!而后面,她那京圈首富老公更是粘她成瘾,甚至把她宠上了天...

小娇娇靠武力在生存游戏超神了

小娇娇靠武力在生存游戏超神了

表面娇软萌妹实际武力爆棚vs表面清冷大佬实际暴躁逗比失忆的欢颜对于突然被拉进游戏这件事,表示问题不大。害怕?不存在的。蠢蠢欲动的冒险细胞让她很兴奋。恶念游戏危险重重,不断放大负面情绪。小巷子里回荡...

墨尔本,算到爱

墨尔本,算到爱

重生花样年华,玩转市井豪门,携手逆袭人生,共揽一世风云!...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