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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第2页）
她态度很好。
但就是这种很好的态度中，也带着淡淡的疏离。
那是一种，让人很难跨越的屏障。透明，看似不影响，却实实在在的挡在了两人的中间。
帝夜han放下酒杯，他垂下眼眸，心口中有一块地方，缓缓地疼了起来。
“小小，我……”他声音微哑。
好想、好想回到从前。
“嗯？”小小脱掉了一次性手套，她拿起筷子，夹起了面前的烧鱼。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灯光明亮，走廊处还有人在喧哗、攀谈。
帝夜han看着小小，神情认真：“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分手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迅速冷彻，起初就像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现在，也仅仅只是有工作上的往来。
等小小有了自己的工作室，他们连工作上的联系都没有了。
帝夜han心里有些不安，他不想跟小小就此失去关联。
小小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虽说她跟帝夜han也算是和平分手，但是做朋友什么的……
好像不太行。
他们毕竟曾经在一起三年。
帝夜han曾经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姐姐以外，她最亲近的人。是她曾幻想过，可以穿上婚纱，走到他面前的人。
帝夜han察觉到了什么，他立刻转口：“不用现在就回答。”
“你知道的，我没什么朋友。”
他的身边，只要有小小一个人就好了，不需要什么朋友。
宋城……
勉强算半个。
小小愣了一下，跟帝夜han认识这么久，她确实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他就像是一座孤岛，抗拒着任何人靠岸。
哪怕是自己勉强上岸了，也很难走到岛中央。那里的风，冷冷的，湿湿的，而且四周都一片漆黑。
帝夜han没有逼得太紧，“……你可以多考虑一段时间。”
他继续道：“我会是个不错的朋友。”
“……嗯。”暂时就到这，有想到其他的再补充。
小小一时之间倒没法直接拒绝了。
她回道：“那好吧，我考虑一下。”
肚子有些饱了，小小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她抽出一张湿纸巾，认真擦拭着每一根手指。
手机的屏幕偶尔闪过提示的消息，群里面聊得很欢快。
突然，姐姐的电话打来了。
小小眼睛微亮，她立即捧起电话，稍微侧过身：“喂？”
她接电话的速度很快，但帝夜han还是看到了名字——
【X】
只有这一个字母，格外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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