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安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但还是自知理亏地什么话都说不出,头颈低下,认错般地等他数落。
“下次别再这样了好吗?”
陈泽野哪里舍得真和她生气,心疼都来不及,可今晚发生的一切叫他没法不害怕。
掌心抚上后颈那块软肉,他不轻不重地捻捏,语气跟着放轻了一点:“真要被你吓死了。”
祁安很认真地点点头:“以后不会了。”
脖子那里被他弄得好痒,但又无处可躲,浅灰色床单被蹭得发皱,祁安想起来另一件事,开口叫他名字:“陈泽野。”
被叫到的人掀眼,动作没停:“怎么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临舟的啊?”
陈泽野轻笑,回答得半真半假:“在你身上装了定位器。”
……?
祁安震惊,琥珀色的瞳孔睁大,但她又不傻怎么可能相信他
的话,秀气的眉头皱起:“你别和我开玩笑。”
“没开玩笑啊。”陈泽野终于松开桎梏,脖颈向后仰了仰,恣意张扬的弧度流畅,两条胳膊撑在身后,偏过头目光落在她脸上,“我说真的。”
“不管你跑到哪。”他微扬下颌,眉目凌厉落拓,说出的话认真却嚣张,“只要我想,肯定能找到。”
空气短暂安静了会儿,电流有一瞬间的不稳,暖光色光线变暗,暧昧在雪夜中不断滋生,祁安想起来什么,抬眼打量起眼前这个小房间。
装潢布置简单,深色系风格,但并不让人觉得沉闷,只是干净利落。
她没法不好奇:“这房子是你的吗?”
陈泽野嗯了下,回答得却很模糊:“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啊。
祁安觉得他的话不太对劲,猛然间又想起来很久之前听到的小道消息,传言与现实结合:“所以说你真的不是黎北人?”
“嗯?”狭长眼尾收拢,凌厉的五官轮廓在夜雾中有些模糊,声音却清晰震在耳侧。
以为是自己说错了,祁安连忙改口:“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陈泽野像是来了兴趣,眉梢上扬,语气有点散漫:“听谁说的?”
祁安不能出卖朋友,摇头不肯开口。
陈泽野又换了另外一个问题:“那都听他们说什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太热,还是说被子太闷,祁安手心冒出一层黏腻的汗,额头也是,发丝细细贴在上面,让人忍不住想用手去勾。
她后悔刚才冲动下问出的话,准备随便说几句搪塞过去,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先对上了陈泽野的眼睛。
瞳孔漆黑,深邃难耐,让她不受控制地全盘托出。
“其、其实也没什么。”牙齿磕在唇瓣上,舌头像是打结般磕磕巴巴,祁安舔了下嘴唇,“就说你不是黎北人,是从外地转过来的。”
“嗯。”陈泽野没那么容易放过她,“还有呢?”
日更2万字,早08点更新悬疑推理慢穿狗血甜文大理寺刑侦档案姓名黎洛职业凶手(?)住址大理寺宿舍(牢房)黎洛穿越了,在大理寺的牢房成了常住户。第1次,他穿成了为白月光甘心替罪,无怨无悔痴情不...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了。现在只剩下她进京救爹被害死这条这京城还敢去吗?去!所有人都等着长平候府这位在乡下养大的三姑娘,被践踏在泥里,结果等着等着沈绛已经仗着梦境,结交完未来各路大人物。现在只是七品的未来阁臣家道中落的少年将军走马斗鸡混吃等死的首富她把自己的小池塘喂成了一片汪洋大海。唯有对那位在别人嘴里一会儿光风霁月如神佛,一会儿偏执阴鸷的郢王世子谢珣,敬而远之。对此,沈绛坦言这种传闻差异过大,人设崩如疯狗的人,可见其性情实在阴晴不定,不可深交。直到她发现隔壁那位她进京路上顺手救下的,长相俊美,清冷出尘,还做一手好菜的落魄公子的真实身份。哦豁,这人竟还有两幅面孔呢。直至这位世子殿下终于统一人设,彻底变成权倾朝野,杀伐决断的大魔王他将人掳到府上,笑容温柔而放肆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三姑娘若想杀谁,我来举刀。小剧场进京后沈绛才发现,这里犹如巨大赌场。买定离手,不容反悔。赢家扶摇直上,输者杀头流放...
一个历史系高材生,不小心到了西晋末年。清谈论玄,纵横捭阖。王敦卫阶江应元。潘安贾谧贾南风。这是理智与荒唐并存的时代。这是一个寒门在高门大族中崛起的...
暗黑大陆的克系生物,阿瓦隆湖畔最后的星之光辉,乌鲁克城墙前恢弘的战斗,四海之间的红土大陆时间的旅程是螺旋的,世界的穿梭是线性的。伊泽杉决定去走一走,看一看。他的伙伴都陷入了永恒的安眠,唯有他,前路漫漫,永无止境。直到他踏上英灵之座,成为夜空无数明星中的一颗。相逢何必曾相识,萍水相逢,皆是故友。这是一个不断认识朋友再道别的故事。...
穿越到尚未开服的游戏里,林御每天都在为一件事情而苦恼有没有人能告诉我,这一百多个技能,我该怎么记???...
云朝暮,你大概是犯了男人的忌讳了。你唇瓣上有小爷的血,注定是我小爷的女人。离洛本天帝的女人,不允许魔族的人染指。龙隐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心中的千葵。苏暗只是,她的灵魂始终不是五百年被诛杀的女尊者。云朝暮收拾东西,凭着自己少得可怜的灵力,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