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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河水涌入鼻腔,胸口胀痛得厉害,大脑在一瞬间也随着水波的撞击变得混沌不堪,公主单薄的身躯被河水一寸寸地淹没。
从胸腔剧痛、仿佛被人扼住喉咙,到渐趋虚无的意识,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哥哥一定很伤心吧,她知道哥哥就在不远处看着她。
这两年来,她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得明媚又通透,一如他所希望看到的那样。
她在阿娘和祖奶奶的怀里撒娇,和交好的姐妹爬山游湖,也不再抗拒和那些隔了好几层的表兄堂兄一起投壶射箭。
可她笑了这么久,也笑够了,此刻只想哭。
她做不到没有哥哥,一直以来占据着全部内心的人突然有一日告诉她,他永远无法站在她的身侧、与她十指相扣,他们珍视彼此,却无法拥有彼此。
整整两年的努力,结果还是如同伤口上的痂一点点撕扯剥离,迎来的不是新生的皮肉,而是血肉模糊的烂创。
如果就这样下去,也很好啊,往后不会在梦到哥哥了,也不必将所有的痛苦压抑在内心。
天上的烟花似乎还在燃放,水面上方星落如雨。
就让她的身躯永远躺在冰凉的河水里吧,抬眼便能看到哥哥送她的星星。
……
公主不慎落水,攘攘人群仿佛一滴水溅入油锅,登时噼里啪啦地炸开。
绿袖急得满头汗,忙高声喊人施救,与公主随行的几人也慌了神,惊叫声响起的那一刹那,一个鬼魅般的黑色身影飞快地冲进水面。
梁寒的眼睛几乎不碰旁落稍离,他眼睁睁地望着那一片绚丽的红晕轻飘飘地落下,在水面溅起破碎的水花。
那一点水花,也似乎溅在了他的眼睛里。
脑中倏忽空白了一瞬。
所有的疼痛和茫然笼罩在头顶,周身如寒冰般冷意透骨,仿佛筋骨一寸寸地割断、敲裂,也不及此刻内心的痛楚。
下水是下意识的行为,无关任何思考的过程。
这两年,他一直在挣扎与痛苦中度过,唯有她含笑的眉眼是他所有的养分。
他为她重重把关,所有能够走在她身边的,都是无论家世、样貌、人品都皆能说得过去的男子。
看到她与旁人相处愉悦,他的私欲控制不住,想要冲上去杀了那些人,事实上他也杀了几个,用并不光彩的方式。
他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害怕一眼执念又起,可往往因为一些公务,让他不得不出现,而她只是很自然地含笑唤他,并无其他。
既然她已放下,倘若自己再执迷不悟,那便是害了她。
可他从来不知道,尝试忘记究竟有多难。
她的名字,她的一颦一笑早已经深入骨髓,皮肉之伤尚可痊愈消痕,刻在骨头上的印记如何能够消除?
汹涌的河水冲击大脑,霎时间头痛欲裂。
一些并不属于今生的记忆仿若潮水般涌入脑海,两个模糊却熟悉的人像在眼前不断重叠。
那个在蚕室脏脏瘦瘦的小姑娘,和那个幼嫩白净的小公主;
那个每晚睡在他床榻、将被窝捂得热烘烘的小姑娘,和那个夜夜来他庑房、将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暖的小公主;
那个在他无数个几欲发狂的夜里,永远守在他身边的姑娘,和那个从未曾将他看成恶人,永远依赖他、相信他的公主;
那个求菩萨为他减轻罪孽的姑娘,和那个每次入庙祈福都会偷偷给他求平安符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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